香江,东亚银行大楼,李国宝办公室。
“兆叔,怎么样?”李国宝迎进李福兆,脱口就问,之前李福兆硬要跟着李一鸣前去看厂,其用意李国宝自然心中清楚。
但现在还没走两钟头就回来,这究竟是被赶回来的,还是
李福兆看看他:“阿宝,你养气工夫还不够啊!”
李国宝一边倒着红茶一边开口:“兆叔,你不知我刚才多担心你!”
李国宝看着李福兆的脸,这脸色平静,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
“担心什么?”李福兆不以为然,“我对付不了那小子?”
李国宝手微微一颤,差点把茶倒出杯口,赶紧放好。
“兆叔,之前你俩看起来”李国宝拿着杯子仔细放到李福兆面前,“有点不对脾气,我怕你跟他吵起来!”
“吵?”李福兆从容拿起杯子,呵呵一笑,“还真是又吵了几句。”
“啊?”李国宝微微一惊。
“吵又如何,能放能收才是学问!”
“那”
“我就是看他看厂看得不仔细,说了几句,也谈不上吵。”李福兆又说道。
李国宝呼了松了口气,这么看来倒是相安无事,无非就是之前办公室那场面转到街上去而已,只要不被人看到被拍到照片,那都没事。
李福兆看看自己这侄子,喝了口茶,平静地抛出重磅炸弹:“那事聊得很顺利,他同意把那些工厂交给我们操办。如此我当上联交所主席又多了一块筹码!”
“真的?”
“真的!”
“兆叔出马,比我强多了!”李国宝瞬间开怀,赶紧奉上衷心的恭维,刚才他听到李福兆说马上到他这有事,还以为两人谈崩了,结果是这么好的消息。
光是远东会一家在手,就已经让李家根深蒂固,如果四所合并,再有这么几十家公司配合着上市,那远景美好得简直难以想像!
李国宝瞬间想到李一鸣那免计划申请表上的那句话:相信美好的事会发生!
“我对他就是毫无办法,他性子直拗,我一句话未说出口,他能说出一堆来顶我,我还反驳不了!”李国宝苦笑着说道。
李福兆哈哈大笑,颇为自得:“你别当他是多大的人物,其实他就是个小孩子,就像你们一个个小时候,聪明倒是聪明,但让你做事,你还不是得倚仗家里?”
“兆叔,这如何一样,他背靠大陆,我们命悬人手”
“你卖二手自行车我知道,大小事理相通!”李福兆指了指李国宝,“他也是如此,一方面他要做成绩,你看他说看三百家工厂,上楼看一眼就算看过了还写工作报告,”
“等下”李国宝打断李福兆的话头,“你说他看厂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