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病,是天气有点热了,我一向怕热,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有些烦躁。”陆修道,“先不说这些了。”
“你刚才说什么了?可否再重新说一遍,我没听到。”
陆修说完,还特意给杜衡行了个礼道歉。
陆修突然行礼,倒是把杜衡给整不会了。
杜衡知道陆修是个非常严谨的人。
陆修能说出这么一番话,应该真的是因为天气和事务繁忙而心浮气躁。
他一向大大咧咧不计较事。
见陆修这样说,也懒得再纠结下去。
“我就是问问你,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可还记得?”杜衡道,“就是无极山那边的山匪的事儿。”
“那些山匪原本没那么穷凶恶极,只是住在无极山上而已,因他们没做坏事,百姓们也没有投诉,我们也就放任不管了。”
“可最近,出了一些怪事。”杜衡捏着下巴,“不少年轻女子在路过无极山时被恐吓,她们去官府报案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只是说走过那里的时候觉得不对劲,觉得像是有什么人盯着一般。官府无法采用她们的说辞,也没有证据,
那些山匪又拥有咱们颁发的通行令牌,官府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因此,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原本这事不算什么大事,刑部跟我汇报的时候,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最近这段时间,闻京城出了好几起案子。”
陆修听着杜衡的絮叨,原本是有些不耐烦的。
听杜衡说到案子时,眉头一皱,“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