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燕玲咬了咬牙根,“我咽不下这口气!”
她喘了几口粗气,两眼通红,神色狰狞,“我的诗诗人不人鬼不鬼,凭什么她却一帆风顺就等着嫁入豪门,由千亿大小姐晋级为千亿少奶奶?以前,这样的私享午宴,我的诗诗永远都是名媛中风头无两的,现在,男朋友、地位全部被她抢走了!”
安太太忍不住道:“抢走?燕玲,我不怕你生气地说一句公道话,陆小姐抢什么了?在上流社会中的地位,都是由出身和财富来决定的,才华仅占极小的一部分,根本谈不上抢与不抢。陆小姐有宋生和宁女士这对父母,代表她将会继承到庞大的财富,男朋友同样资产雄厚,别说诗诗了,就是世界级别的顶尖名媛也很少有人能与陆晴晴相提并论。”
资本社会,以资本论地位的高低。
说到这里,安太太扶了扶额头,继续道:“至于诗诗的男朋友,傅生不是和诗诗早就分手八百年了吗?人家分手了再找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到你嘴里反而不正常了呢?你看看陆小姐是怎么对待前男友的,不说一句闲话,优雅参加婚礼,哪像诗诗,这些年对付了多少有意于傅生的女生?弄得别人非死即伤,广为人知的不过是九牛一毛,你心里应该有数,如果全部被爆出来的话,我相信诗诗会受到更多的抨击。”
廖燕玲气道:“那也不是欺负我女儿的理由!”
安太太跟她说不通,明明是害人者,偏偏表现得像被害者,好似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安太太顿时起了敬而远之的想法,敷衍道:“行行行,你怎么认为都行。”
她好言相劝的时候,廖燕玲很生气,现在不劝了,廖燕玲又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