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开口：“生了？”

“嗯。”电话那边，陆锦绣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虚弱，“都挺好的，给你报个平安。”

“女孩还是男孩？”靳寒嵊又问了一句。

“女儿。”陆锦绣说，“丑丑的，不知道长大会不会好看一点儿。”

靳寒嵊被陆锦绣的话逗得笑了一声，“会的，孩子刚出生都不怎么好看。”

陆锦绣：“希望是这样吧……”

“不打算跟他说？”

沉默了几秒钟，靳寒嵊向着陆锦绣问出了这个问题。

陆锦绣原本话里带着笑的，一听到靳寒嵊这么问，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不用告诉他，我说了不会再跟他联系了，不想让他瞧不起我。”

“都当妈的人了，就别耍小孩子脾气了。”靳寒嵊说，“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给我答复。”

“我真的不……”

“我在吃饭，不说了，先这样。”没等陆锦绣说完，靳寒嵊就把电话挂断了。

餐厅里头很安静，温禾时自然而然听到了那边陆锦绣说的话。

她原本在喝咖啡，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之后，喝咖啡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陆锦绣……生孩子了？

难怪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她。

靳寒嵊挂上电话，就看到了温禾时惊讶的表情。

他知道，她应该是听到了他和陆锦绣的对话。

靳寒嵊朝着温禾时笑了一下，半开玩笑道：“别担心，孩子不是我的。”

温禾时：“……”

她当然知道孩子不是他的。

“年牧安的。”靳寒嵊并没有瞒着温禾时，“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

“……锦绣不打算说？”温禾时有些好奇原因。

“他们两个人早就分手了。”靳寒嵊说，“牧安不肯理她，锦绣脾气也不太好。”

温禾时：“那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可以吗？”

印象中，陆锦绣不算一个特别细心的人。

靳寒嵊：“我安排了人跟着她。”

温禾时：“嗯，那还好。”

一早，徐晓之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的时候，沈慕推门进来了。

看到沈慕之后，徐晓之放下啦咖啡杯，随口问他：“找我有事儿？”

“是。”沈慕走到办公桌前停了下来，对徐晓之说：“昨天晚上跟几个朋友吃饭的时候，碰上了韩缪，就是温禾时的姐夫。”

“我听说，温禾时抢走了温氏已经谈好的影视项目，现在温敏芝恨她恨得牙痒痒。”

“她怎么抢的？”徐晓之蹙眉，“寒嵊帮她的？”

“要是他帮的，我倒是不会意外。但，这项目是她自己拿下来的。神奇么？”

沈慕说，“我打听过了，原本温氏已经跟时域达成口头协议，就差走合同流程了。但是这个项目温禾时一直想要，前几天她去岚城，跟时域的投资人吃了一顿饭，第二天就拿下这个项目了。”

“你别说，她还挺有本事的。”

说到这里，沈慕露出了笑容。

徐晓之听着沈慕这么说，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