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北边的一个山村里面。
这里的村子就如同江贤他们义诊时候碰到的那些贫民所住一样。
这些人住的环境和那些人都差不多,然而与那些贫民们不同的是,在这个村子的村头处,有一个两层楼的小洋房。
这样的小洋房在平城这种小城市来说的话,比比皆是,甚至放在京都魔都的话,这样的小洋房差不多已经都是被淘汰掉的了。
然而在这里,这个小洋房可是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是这方圆数百里最豪华的一个房子了。
在这个小洋房里,张天翔面色有些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面,和眼前的一个看上去年龄比较大,但是精神方面却是像一个中年人的老人诉说着这次比赛的事情。
如果有熟人在这的话,赫然就会认识,这个老人就是张天翔的父亲,张景天。
听到张天翔说江贤打翻了他的药碗,随后分辨出一个药物的对错时,张景天的脸色就已经变了。
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若是放在过去的话,那些能在闻到药香的时候就分辨出是什么药物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知名的神医。
然而这些人,也都是在三十岁甚至四十岁之后,在中医上面有着一定的理解才可以做到。
然而根据自己儿子所叙述的事情上来看,这个年轻的中医才仅仅20岁而已。
二十岁的中医?
在望闻问切上面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既然江贤在闻这一块已经到了这种境界,那么切脉这一块呢?
张景天不亏是老中医,在这种情况下,考虑的要比张天翔多了多。
张天翔没有注意张景天的面色,继续对着张景天说道:“爸,我就是不小心将小蓟和青刺搞混了,那个江贤居然在台上那么不给我面子!”
说完之后,还是感觉到十分的气愤,继续道:“要知道,青刺和小蓟本来就是十分难分辨的两个药物,而且在比赛的时候,刚好两个药物都放在了那里,赛前他们也没和我说,我以为就是小蓟。”
张景天的面色看上去十分的平静,仿佛没有听到张天翔的话一般,面露疑惑的问道:“这个江贤是在你药物端上去的时候,忽然间打断你的?前面没有任何的征兆?”
张天翔不知道自己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听到张天翔的话语后,微微点了点头道:“估计也就是节目组和这个江贤提前说好的,我看那个节目组的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像是舔狗一样,肯定是他们一起串联起来坑我的!”
听到张天翔埋怨的话语,张景天也不禁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性,但是他说的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而且很大。
但是为了预防万一,张景天还是想要再确认一下:“你有这个医生的资料么?拿过来我看一下!”
张天翔闻言,从兜里拿出了手机,放到了张景天的身前。
张景天身为一个老中医,每天的事情也就是给村民们看看身体,也相当于乡下的一个小诊所了,因为这里没有任何一家诊所,所以方圆几百里的村民们,在身体有恙的时候,都会来这里看病。
所以日子过得也算比较滋润一点,当然村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来给张景天,张景天虽然也不在意,这些村民们就会拿一些粮食给张景天,就当给了医药费了。
而张景天的小洋房,也是这些村民们帮助张景天搭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