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俊美的脸逼近了她,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薄唇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但咽住了,狡黠的收起了怒色,换上了一个嘲弄的表情,“这么说来,你是故意的,想让我在乎你?”
她双手叉腰,小嘴撅得老高,“是又怎么样,我不会让自己像婆婆一样,完全不被丈夫放在心上,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陆谨言的怒气忽然就消散了许多,“笨蛋,我就只有你一个老婆,你怎么会是可有可无的?”
她哼哧一声:“反正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离开了你,我照样能活得多姿多彩。”
他轻轻一伸手,把她拉进了炙热的怀抱里,“我要没有了你,就要死掉了,放你走,就是自杀,我不会做这种蠢事。”
听到这话,她的心里舒坦了很多。
安安再好,也只能玩柏拉图,满足不了他的生理需求。
男人可是靠下半身活着的单细胞海绵体生物,下半身比上半身重要,他不可能为了某种虚无的精神食粮,而让后半辈子当和尚。
只能舍弃安安那条鱼,选择她这只熊掌。
“其实你挺现实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也要看清楚现实。”他低沉而清晰的说。
她和时聪已经结束了,她的现在和未来都是属于他的,她已经被他垄断了。
“你不是说我天生反骨吗?你要是不能给我舒心的生活,非要弄个小三来恶心我,我是一定会反抗到底的。”
“不会有小三,无论是谁,都别想介入到我们之间。”他毫不犹豫而斩钉截铁的说。
她扬起头来,看着他,表情凝肃而郑重,“安安和时聪能一样吗?时聪是秦家的继承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把秦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会做出损害秦家的事。他之所以迟迟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想引来非议,损害了彼此的名誉。而安安就不同了,她一穷二白,完全靠着你的包养,要是上了位,就能光宗耀祖,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就是她的利益核心,是她的终极目标,只要能上位,她可以不择手段,就跟司马钰儿一样。”
这话一针见血,陆谨言深黑的冰眸晃动了下,面前的女人早已不是五年前单纯稚嫩的少女了,而是一个上市公司的ceo,懂得权衡利弊,不会再冲动行事。
这对他而言,也算是一种安慰。
“你觉得我会做引狼入室的蠢事吗?”
她娇嗔的斜睨了他一眼,“令尊大人树立了一个好榜样,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是在步他的后尘。”
他弹了下她的额头,“你眼神有问题。”
“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她努努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
对于这个男人,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全心全意爱她的人,只有时聪,他们的感情是最纯洁的,没有丝毫的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