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混蛋!”
池年骂了一句。
黎枫这厮从前不要脸,现在更没脸没皮了。
从前他们约会的时候,迟到的永远是她。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自己每回想把最漂亮的自己送到他跟前?
久而久之后,他就想了个这整她的法子,借此在她身上讨便宜。
刚开始是勒令她吻他,后来变本加厉,会不要脸的把她关在车里,肆意妄为。
嘴里还说这些下三滥的话,比如:
“老婆身上好香。”
“”
是,他黎枫就是个典型的衣冠禽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穿着衣服的时候,谦谦君子做派。
一脱衣服,原形毕露。
可就是这样的黎枫,当年却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把池年的真心给虏获了。
她甚至被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
甚至还天真以为,他嘴里那声‘老婆’,真的就是妻子的意思,真的会就这样亲亲热热的叫上她一辈子。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情侣之间的‘老婆’从来跟‘一辈子’无关,它不过只是当下一个亲昵的爱称。
她能这么叫你,将来也一样能够这么叫别人。
想到从前过往的那一幕幕,池年心尖儿还是重重揪着疼。
她告诉自己,没事,现在疼不过只是因为还未适应他的出现,等将来习惯了就好了。
这个男人也早就不存在在自己的心里了。
池年一边想,一边拔腿往五楼跑。
她没有乘电梯。
电梯人太多,等她等到电梯恐怕五分钟都早过去了。
等池年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五楼滑雪场的时候,黎枫已经一身轻松的候在那里。
他单手撑着滑雪场的栏杆,另一只手兜在风衣口袋里,散漫的站在那里。
见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冲过来,他懒懒的抬了抬撑在栏杆上的手,睇了眼手腕上的表,“五分零一秒!池年,你还是迟到了。”
“我哪有?!我的手表显示时间刚刚好。”
黎枫一抬眉梢,“你一块破表,时间当然不准。”
说完,兜着两只手,折身就往滑雪场里走。
池年:“”
丫丫的!戴块破金表,就了不得了?
一秒时间都算,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