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摊摊手:“打呗,道理从来不是说服的。”
“天下豪雄无数,王爷难道能尽数打服?”
江凡捋起袖子,提起闷雷:“砂锅大的锤子见过没?来一个捶一个,捶死一个少一个。慢慢来,我不急。”
尉獠愕然瞅着他,“……王爷这说话的方式……委实独特。”
“小爷的脑回路,一般人不懂。”江凡放下锤子搓了搓手道。
“嗯……”尉獠道:“说的也是,王爷行事的确让人摸不着头脑。别的不说,像王爷这般人物,何苦入赘?”
江凡好像看白痴:“那是女帝,少奋斗几十年呐,你家那位不也惦记着呢?”
“他们有名正言顺的婚约。”尉獠道:“三媒六证,国书为凭,圣地见证。”
江凡不屑的撇撇嘴:“那是你们定的,又不是她。”
“自古此事都应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江凡道:“那么自古都是君权天授,为何还要造反?”
尉獠呆了呆,一时有点无言以对。
“人若不能自主,当木偶不就好?做什么人呢?”江凡似乎得理不饶人。
尉獠沉吟片刻:“不是所有事都能从心所欲。”
江凡认真道:“没错,但这件事就可以。”
尉獠缓缓道:“这不道德,无伦理。”
江凡道:“那是你们的道德伦理,若都对,世上早没了纷争。”
“看来,王爷是铁了心呐——”尉獠叹口气道。
江凡道:“不能不铁,我们都同居了。”
尉獠:?????
“王爷这么说话,合适么?”
江凡左右瞅瞅高起和高荣:“尽人皆知啊,还藏着掖着干啥?所以你家那位,该识趣了。”
尉獠抚髯微微一笑:“只怕……煮熟的鸭子也未必飞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