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知道。”姜暄和给他倒了一杯茶,二人的眉眼都淹没在氤氲的云雾里,带着暖色。
次日,姜新楣和冯溪薛就要辞行了,陈大人点头,不吝对姜新楣的赞叹,“他这些时日可是事事亲力亲为,干劲不比来了三四年的少,就这么要回去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在阳春关护着百姓也好。”
姜新楣被夸还怪不好意思的,反而是冯溪薛大大方方的替他认了,“那咱们这就走了,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聚一聚。”
姜暄和和陈大人送他们俩启程,看到越来越小而模糊的背影时,姜暄和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涌了上来。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就算他们此刻离得不算太远,可终究不能日日都见到了。
说舍不得却又太过煽情,于是她只是在临行前抱了他们一人一下,嘱咐了几句家常话,就没有其他的了,此刻想想还是有些后悔,该多说几句的,可是说什么呢,越说恐怕越舍不得他们离开吧。
天色正好,风也不大,正是行路的好时候,直到看不见人了,姜暄和才收回视线,对陈大人道,“我不日也要辞去。往后若有什么有求于大人的,还望大人施以援手。”
陈大人马上躬身拱手,“不敢不敢,这是当然的,娘娘若是有事要办,我们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