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叫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立刻,马上,死!
“臣这就去开一副药来,让四王爷先服下去,待不那么激昂了,再自然滑落,便不会危及性命。”太医拱手道。
三王爷放声大笑。
笑的扶墙也停不下来。
皇帝横他一眼,摆摆手,让太医去开药。
开药煎药,都要时间。
而这段时间,四王爷就得这么一丝不挂的,供人欣赏。
“皇兄明察,定是有人害我!”秦渊脑子像是突然清醒了,他寒着脸,扫了一眼人群,“臣弟的寝殿中,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沈云淮啧的声。
马上风这个病,若是能叫人变白痴该多好。
皇帝扫了眼四王爷床头的香炉,进殿时,隐隐闻到一丝香气,很微弱,现在已经彻底消散了。
【怀疑又怎么样?香炉里的药粉已经燃尽了,难道皇上还能把闻过一息的香调配出来?】
再说,那根本不是香。
是温九书配的药,磨成的粉。
经燃烧,与熏香无异。
她算好时间,能燃到祭祀开始,四王爷与男宠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发作。
她配的药,不仅助兴,亦能叫秦渊马上风。
【其实不用开药,一针下去,银针刺穴,直接就软了。】
太医估计是着急,忘了扎针可以解救四王爷。
不过,温九书也没提醒,就让那狗东西多晾一会。
皇帝将信将疑,“那就把殿中好好盘查一番,若查不出什么,秦渊,你给朕绷紧你的皮!”
四王爷身子一抖。
差点就泄身了。
不能泄。
泄身会猝死。
四王爷咬牙,他的目光,定格在一把扇子上,“臣弟确信,定是有人想害臣弟!”
一定是她!
温九书!
别以为扇子挡着,老子就认不出你了!
臭娘们是报复他在她的饭菜里下红花。
可她是何时在自己这里动手脚的?他竟一无所知。
三王爷上前,将床前的纱帐放了下来,“老四,别说三哥不疼你,三哥给你遮遮羞,免得这些人跟看猴子一样看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