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雾踹了一脚的斯宾纳, 出传送门时不出意料的是头着地。
咚地一声,他脑袋就磕在了地板上。
“很疼哎你干嘛”吃痛的叫了一声,斯宾纳护着自己被摔疼的额头,凶巴巴的朝黑雾叫唤。
“安静点。 ”黑雾沉声道。
事出从急, 他只能先把这一群人先传送到了自己不久之前刚买的房子里。
传送时黑雾还有些犹豫, 但现在,不, 或者说在在打开传送门的时候, 他就后悔了。
这是我的新房子啊
我自己还没住过呢,就先要被这些牲口糟蹋了。
看着浑身都是泥啊灰啊的家伙毫不避讳的往自己那颜色素雅的沙发套上坐,黑雾感觉自己简直要气晕过去了。
“请起来。”
把马格姐从沙发上拉起来,黑雾将肩上扛着的荼毘放在沙发上让他横躺。
做完这个,黑雾才看向从刚才开始就安静异常的死柄木弔,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很是轻松“死柄木弔怎么站着”
啊。
虽然在把a for one和八岐柊留在那里的时候, 就有觉悟死柄木弔的心情会很不快。
但真直面他这种状态, 也还是会叫人心里发虚。
就算死柄木弔情绪失控的摔东西也比现在这样一言不发要让人心安。
被暴力从沙发上拽起来的马格姐“”
我怀疑你故意针对我, 并且我拥有充分的证据。
怎么我就被不留情面的从沙发上拽起来,到了蓝毛小子就成了你怎么站着
马格姐刚要发话来声讨一下自己所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后腰却突然被人啾地戳了戳。
后知后觉的低下头, 却见渡我被身子满面笑容。她手上冰冷的刀尖反着寒光,顶端缓缓滑下一滴血珠。
血珠
意识到了什么, 马格姐一下子掀开了自己的上衣。
果不其然,自己的后腰上有一道很小的口子。
不,再小它也是个伤口啊喂
刚才那啾地一下绝对是这女人用刀子戳的吧
什么玩意痛击友军
“你”正要说什么, 却见渡我被身子无辜的笑了笑,随手一甩,就将刀尖上的那滴血给甩回了马格姐的衣服上。
“还给你啦。”她笑着说。
马格姐“”
不是,这不是你还不还给我的问题。
重点难道不是你刚才戳了我吗用刀子还给戳出血了
呜哇。
这女人。
绝对是变态吧。
“好了,闭嘴。”死柄木弔不耐烦的道。
一般他一用这种语气说话,下一步就是要找个由头收拾人。
尽管和他相处的时间不算长,但这几个新人也多多少少的能察觉到危险的苗头。
还想说什么的马格姐瞬间就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其实
被戳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我恢复的快。
男人,就应该不拘小节
“黑雾,带他们随便找个房间。”
死柄木弔看向黑雾。
后者马上回道“好。”
这个随便黑雾可是找的非常随便。
随便到什么程度呢
黑雾打开了客卧。
在橱柜里拿出了几床被子,将这些被子平整的铺在了地板上。
面对大家充满质疑的视线,黑雾一脸淡定,“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迫压广与斯宾纳对视一眼。
“其实我有房子。”斯宾纳道。
那个
他本来就是因为想要追求斯坦因的理念才加入的敌联盟。
并不是一贫如洗,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
迫压广“我也是。”
“其实要是之后有要我们做的事可以手机联系。”马格姐尴尬的掏出手机。
现在是现代社会,大家都可以用手机来快速联络的
本来还想蹭一下敌联盟传说中的豪华员工宿舍,但现在敌联盟本部都被炸了,应该暂时见不到所谓的员工宿舍了。
比起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他家的床此刻简直充满着亮晶晶的光辉。
接下来,图怀斯也强烈表示了自己是有家可以回的人。
如此以来,反倒只剩下了渡我被身子与荼毘。
荼毘处于昏迷状态无法表态,渡我被身子眨眨眼,说“我就在这里。”
黑雾打开传送门,将这几人传送回他们家。
在马格姐经过渡我被身子旁边时,渡我被身子捂着脸偷偷笑了笑,引来了前者的怒视。
哼
变态小姑娘
走了
“那就,渡我被身子先住客卧,荼毘睡沙发。我睡左边那间卧室,死柄木弔睡主卧这样可以吗”送走了吵闹的新人,黑雾转身问到。
渡我被身子赞同的点点头,毫无反对意见。
死柄木弔抬了抬眼,说“你去睡主卧,我睡那间次卧。”
黑雾“好。 ”
妈耶。
死柄木弔怎么突然变的好像很五美四德的样子。
虽然在这种事上不用跟我客气,但这种突如其来的懂事真是让人好感动啊噫。
渡我被身子充满好奇心的去探索了自己的新卧室。
客厅里霎时只剩下了黑雾和死柄木弔。
荼毘不算。
他晕过去了,毫无意识。
“要先洗个澡吗”黑雾道。
烧了一会儿的水壶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
黑雾把电关闭,拿起烧水壶,拿了个没用过的瓷杯子,给死柄木弔冷上了一杯水。
坐在餐桌旁边的木椅上,死柄木弔摇摇头。
“不用。”
“今天一天也很累了吧,a for one一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黑雾踌躇半响,道。
他是在八岐到场之后才被其弄醒,并不清楚在这之前a for one做过什么。
听到a for one的名字,第一次,死柄木弔心中毫无半分波澜。
明明之前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会有安心的感觉。
“闭嘴。少管我,去做你自己的事。”
他语气冷漠的道。
“好吧,那你记得早点睡觉。”
回答黑雾的是轻如蚊喃的嗯声。
声音小的让黑雾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少顷。
客厅明亮的大灯被关闭,只余两盏较为昏黄的小灯。
死柄木弔将腰上一直带着的那个兔子给解了下来。
他先是小心的用手给兔子拍了拍灰。
而后,直直盯了兔子两三秒,才珍重而郑重的,拉开了兔子肚子上的那个暗链。
是一块鳞片形状的东西。
死柄木弔用中指和食指将它从兔子的暗袋里捏了出来。
深紫色的底色,漂亮华贵的金纹。
看起来仅仅是一枚价格应该很贵的奢侈品。
但它的作用绝不仅仅只是这样。
借着灯光,死柄木弔来来回回的观察了它许久,却无论如何也研究不出来这鳞片到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