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3 求婚(1 / 2)

美艳的他 尔仙 4636 字 3个月前

詹程程在医院守了个通宵。

昨晚跟盛星河发生争执后, 他撂下一句分手就走,完全不给詹程程解释机会。詹程程想追过去拦住他,又担心屋里的陈默安出什么意外, 最后还是去喊120。

救护车要求她作为亲友陪同,她又跟去了医院。

陈默安被盛星河打伤, 詹程程心里过意不去,所幸去了医院医生说皮外伤无甚大碍, 倒是高烧让人担忧,陈默安已经烧了好几天了,医生说有些严重。

一面担忧着陈默安,詹程程另一面担心着盛星河, 不知道他伤势如何, 恨不得长翅膀飞去他身边, 奈何陈默安这边无亲无故,她必须留下来。

坐在医院的长廊上,她给盛星河打电话,可一个接一个,就是没有人接。

想着多半在气头上, 不肯接电话, 詹程程便想着等天亮回家,再慢慢跟他解释。

就这样在医院坐了一通宵, 直到早上郭姐他们得到消息,从公司来了几个同事帮忙照料,詹程程才得空回家。

站在门口, 她准备了许多解释的话。

可推门便是一愣,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再往前一看,房里异常空荡。

——所有关于盛星河的东西,全都消失了。

从衣服到生活用品,盛星河将他所有东西,统统搬走了。

詹程程环视着空荡荡的屋子,不敢相信,她拿起手机,迅速拨盛星河电话,始终没有人接。

她又去拨江奇的,可江奇也不接。

詹程程不死心,开始出门找。

她去了盛星河的公司,没有,去了平时盛星河爱去消遣的地方,也没有,末了还去了盛宅,同样没有。

一无所获的詹程程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屋外暗沉沉的,盛星河的电话仍旧打不通,她看着深浓的夜,有些沮丧。

想了想,她又去拨江奇的,好拨歹拨,江奇终于接了。

“哎!”那边江奇接了后却是长长的叹气,并不告诉詹程程盛星河去了哪,只是说了下盛星河的伤没什么大碍,昨儿夜里已经去医院包扎好了。

得知盛星河无碍,詹程程松了口气,还想再问,江奇却不肯透露更多,詹程程便将盛星河说分手的事提了出来,江奇道:“这事我也不知道他是气话,还是真这么想,反正你们这几天就互相冷静下,如果他不气了,肯定会来找你的。”

然后就挂了电话。

此后,詹程程便只能等。

除了等,她还私下给他发了很多短信或微信解释,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希望他看到后能平复情绪。

昨天的事,她有反省过,盛星河动手固然不对,但她同样存在纰漏,不管是否情有可原,她去了陈默安那就该跟盛星河说一声,昨晚一急忘了,如果说了一声,他也不会那样误会。

这从侧面折射出这段感情的问题,双方都有责任,他不够理智跟信任她,而她也疏忽大意没有及时沟通,彼此都要吸取教训,继续成长。

其实不论感情或婚姻,都是一场自我修行。

她越发盼着双方能坐下来,好好谈谈,解开心结,重归于好。甚至希望某一刻,她推开小公寓的门,他就回来了,她愿意主动道歉,好好讲和,两个人还是如过去一般亲密无间。

可是一天两天……四五天过去了,盛星河那边仍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给过她任何电话,就算她打过去也不接,更别说回来了。

空荡荡的夜,詹程程独自守在屋里,想着他那句分手的话。

他是不是,真的铁了心要分手?

詹程程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将头埋在膝盖上。

一直等到一周后,手机终于响起来。

詹程程欣喜的接过电话,一句“星河”还没喊出来,就止在那,电话里的人是陈默安。

说起陈默安,她一直有些内疚,上次盛星河狂暴起来,连累病痛中的陈默安被打伤。这些天他住院,她跟同事们轮着照顾,有时候坐在长廊里看着病痛中的陈默安,想着他病成这样,家里也没有一个人来看,心里不是不难受的。

不过好在陈默安的外伤没有太大问题,高烧也在医院躺了三四后终于退去,以他拼命三郎的架势,应该出了院,继续投入到工作之中。

所以,对于他的电话詹程程是有些意外的。

陈默安在电话里说想见她一面,有重要的事同她说,詹程程默了默,想看看陈默安伤恢复的如何,便答应了。

陈默安约的地点在某间餐厅。

詹程程没有去过那家餐厅,到了后微惊,竟然是家高档的法国餐厅。

除了商务应酬,陈默安应该很少来这种地方,今天不仅来,竟然还预订了一间包间。詹程程跟进去,只觉里头装饰优美,格调奢华,头顶是水晶吊灯,灯下餐桌摆着精致的法国料理,桌中间还有高脚蜡烛与鲜花,耳畔是悠扬的轻音乐,氛围优雅又正式。

詹程程首先是看陈默安的伤势,他除了脸上还有些轻微伤痕,其它看不出异常,她心里欣慰了些,只是仍不清楚陈默安带她来这里的意图,

见她眸中闪过疑惑,也没肯入座,陈默安猜中她的心思,说:“先吃饭,边吃边说。”

两人便各自落座,彼此相对安静的用餐,刀叉碰在盘子上,发出极轻微的声响,詹程程心里挂着事,没吃一小半,干脆问:“默安,到底有什么事,你直说就行。”

他们两,熟到这个程度,不需要再有任何遮掩。

陈默安唇角弯了弯,似乎笑她等不及,然后说:“我辞职了。”

詹程程诧异地看他。

这时桌上轻轻一响,陈默安的手放了上来,推过去一个小匣子。

詹程程垂眼看去,那盒子朱红色,小方型,明显是个戒指盒。

在詹程程的不解中,陈默安打开盒子,这一开,詹程程目光微顿。

灯光从头顶落下,照在盒中精致的物件上,白金指圈,中间缀以一粒小小红宝石,可不就是詹程程过去在电影院旁珠宝店看过的那枚红宝石戒指。

陈默安端着珠宝盒说:“那天看你喜欢,我就买下来了。”

他托着戒指又是一笑,“我是不是应该跪下来,才能表现的更诚恳。”

詹程程刀叉握在手上,彻底愣住。

陈默安笑笑,托着那戒指说:“这个戒指买到后,我一直很矛盾,想送出去,又没有底气。”

“现在不一样了。”他的声音有些愉悦,“程程,我辞了职,换了工作,会有一个新的未来。”

见詹程程处于惊诧中,他点头说:“真的,我刚换的,不信你问郭姐,人事的手续还是找她办的。”

“而我现在这份工作,平台比以前更大,收入会是之前的两倍,如果够努力,三倍也有可能,两个人的小日子足够了,我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