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新规则(1 / 2)

在经过名义上的精心挑选和同僚们的热心推举,实则是道尔顿坎德早已内定过的名单之后,整个计划的执行人和九名巫师终于新鲜出炉。

首先执行人自然不用多说,铁定的是洛伦都灵不可能有第二个除了他之外,眼下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开启第二阀门的巫师了。

而作为弗雷斯沃克学派掌门人的道尔顿,与御前巫师顾问艾尔伯德紧随其后抛开学术水平,他们俩已经是眼下帝国境内“最能打”的两名巫师了。

再往后则是三名九芒星巫师塔的元老虽然道尔顿已经尽量在这些顶尖大师中寻找几个“年轻些的”,但三名元老的年纪加在一起,还是很不幸的超过了三百岁。

最后的四名巫师则是来自三个地方的资深导师们,全部都是对咒术学有研究的施法者其中皇家巫师学院两名,巫师塔一名,拜恩一名。

在这一点上道尔顿也是抱有私心的只出一名巫师的拜恩巫师行会,是全帝国上下咒术学最完善的;但不论巫师塔亦或是皇家巫师学院也完全没有指责的余地,因为道尔顿自己也在名单上面,并且拜恩连自己的公爵都“贡献”出来了。

也想要参加的艾萨克和小个子巫师,则被道尔顿打了回去,并且被勒令不准再继续插手这件事情。

尤其是艾茵,道尔顿甚至派了一名身边的间谍负责监视,确保她不会“明知故犯”。

至于负责保护九名巫师和执行人的任务,则被交给了拜恩的猎魔人和一批主动请缨的古木森林战舞者们。

在单打独斗方面出类拔萃,擅长以寡敌众的战舞者们则可以假扮成亚速尔精灵武士的模样抛去某些小细节,两个族群的精灵其实很难分辨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迷惑敌人,为行动争取时间。

为了这次的计划,路斯恩着重挑选了九名参加过之前埃博登保卫战,或者曾经在守夜人负责过埃博登情报网的战士,并且让他们彻夜学习和记忆了地下通道的地图。

事实上在原本的计划里,原本猎魔人的工作应该是要交给圣十字教会誓言骑士们的;这些近乎拥有不死之身并且拥有丰富“护卫”经验的战士们,才是布兰登他们的首选。

但无奈眼下圣十字教会所有的誓言骑士都是“捍卫之盾”,而除了已经牺牲在断界山要塞的一批战士外,所有的捍卫之盾都被“守卫教会”的誓言束缚,站在没有大教堂的土地上他们就无法得到圣十字的庇佑,某种意义上可能连普通的骑士都不如。

毕竟一般的骑士哪怕再怎么悍不畏死,也懂得躲避敌人的攻击;而有“神”庇佑的他们根本不畏死亡,早就忘了还要在战斗中保护要害这回事。

而埃博登的大教堂早就被亚速尔精灵毁得连一块砖石都没剩下,早就被拆解变成了他们的雄鹰王王庭了。

至于某个全帝国甚至有可能是全世界仅有的一位“誓言之剑”除了他自己,应该没有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九名最顶尖的巫师,九名战舞者,九名猎魔人,外加一名执行人,共同组成这个阻止罗德里亚使用最后手段的队伍。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课”

紧紧拉起帘门的营帐里,小教士韦伯带着一丝诧异和不安的语气,紧张的看着面前的黑发巫师“你要去阻止亚速尔精灵的王子,利用埃博登的力量毁灭全世界”

“呃应该还没有到毁灭全世界的地步。”

摇摇头,洛伦有些奇怪的看着韦伯“你是听谁说的”

“艾萨克告诉我的,他说我应该有必要知道。”小教士很是诚实的答道“不过你放心,我知道眼下这件事还是个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不,当一件事被艾萨克知道的时候,它就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洛伦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对面的小教士却没有注意到黑发巫师的表情变化,依旧沉浸在某种自责的懊悔当中“当艾萨克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首先产生的情绪居然不是替你感到担心,而是某种某种遗憾遗憾我没有帮到你更多的地方。”

“就像学习旧经这件事当艾萨克告诉我的时候,我甚至感到一丝后悔,后悔为什要等到你必须尽快掌握的时候,才会不情愿的教你而不是在更早之前;如果你早就能掌握它的话说不定能大大提高这次计划的成功率,而不是”

“呃,韦伯你好像误会什么了,我并没有”

“不,没有什么可误会的”带着无限自责的口吻,小教士打断了黑发巫师的话“我只是遗憾,遗憾每一次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后知后觉。”

“所以作为最后一点点补偿,我要将自己关于旧经的内容全部告诉你,洛伦这可能没什么意义,但的确是我最后的最后,还能为你做的一点点事情了。”

看着小教士那愈发严肃的表情,洛伦也随之认真了起来。

“我洗耳恭听。”

韦伯微微颔首。

“在之前的一段时间,我还有艾萨克两个人,分别教授了关于旧经的字母拼写和其中一部分的箴言,并且涉及到对教会最为重要的符文与誓约前者关系到每一座大教堂的存在意义,后者则涉及到教会的基石,誓言骑士。”

沉吟的小教士抬起头“但洛伦你知道为什么教会要将旧经束之高阁,只准极少数教会成员接触,并且创造了如今的经文吗”

黑发巫师眉头一挑。

“我猜,首先是因为旧经本身具备着和圣十字沟通的效果虽然微乎其微,但理论上只要掌握它,任何人都能直接与圣十字接触而不再需要通过教会,这违背了教会作为圣十字代言人的根本利益。”

在小教士的注视下,洛伦推测着沉吟道“此外,旧经本身的内容和文字过于复杂,不便于让信徒们理解,需要一套更为简单直白的理论来传播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