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车上的一派温馨截然相反。
苏斯岩被父亲一个电话突然叫回了住宅,心里本就意外他怎么会提前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巴掌。
苏斯岩捂着被打偏到一边的左脸,慢慢转回来,出于从小对苏锦榕的畏惧和敬仰,他没有开口质问。
苏锦榕脸色极其难看,坐到沙发上,点了支烟,目光如炬地盯着恭敬站在面前的儿子:“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苏斯岩慢慢放下手,看着他摇了摇头。
苏锦榕重重哼了一声:“你胆子倒是不小,在茗江市人家的地盘上也敢对人家长女动手,还差点弄掉了她的孩子一尸两命,我这些年送你深造读书就让你学得这么没有脑子?”
苏斯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收回辩驳的话,只说:“曼曼的死和陆澜馨还有她丈夫脱不了关系。”
“那是你妈妈的说法,她头发长见识短你也和他一样?她还让你报复郁安夏是不是?”
苏斯岩没有开口,但也没否认。
苏锦榕是一家之主,而且十分精明,很多事情,压根瞒不过他,也没必要撒谎掩饰。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妹妹是病发身亡的,和旁人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苏锦榕说到这里,微有停顿,语气变得十分郑重,“还有,郁安夏,你不准打她任何主意。”
苏斯岩脱口而出问了句为什么。
紧接着,他听到父亲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响起:“因为她是你表妹,亲表妹,你姑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