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晴喊了好几声程天蓝才回过神,视线还在陆锦墨和谈真身上,一字一句地开口:“那女人我认识,是郁安夏朋友。”程天蓝又补充,“昨天我去易家找郁安夏的时候刚好碰见了,这女的还是郁安夏女儿的钢琴老师,和她女儿好像特别亲密。”
“钢琴老师?那也就是说家境不怎么样了。看来,陆锦墨瞒着家里人在玩地下恋。”程天晴冷笑,“你还要再等一段时间,等郁安夏生完孩子等她女儿做完手术腾出空来,再帮你跟陆锦墨牵线?我早就说过她不可信,她要是跟你是真心的话,昨天怎么不和你说起这事?人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朋友介绍成妯娌,这女的家世又不如她,以后陆家孙媳妇里还不是她说了算?心机叵测!”
程天蓝紧紧抿唇,继而有些气恼地将便当盒当的一声往地上一掼:“你现在讽刺我又有什么用?现在陆家上下因为寿宴那件事估计都对我们家没有任何好感,别说郁安夏不肯接受我示好,她就算接受都未必有用!”
程天晴气定神闲:“现在没好感又不代表以后都没有。退一步说,他们对我们家没好感,我们给他们制造好感不就行了?”
见程天蓝一脸不解地望过来,程天晴解开安全带,附耳和她低声说了起来。
程天蓝听后犹豫不定:“这样行吗?不会弄巧成拙吧?”
“怎么不行?事在人为,更何况,我们又不是要害人。这事要成了,别说郁安夏,陆家上上下下都要欠你一个大人情。”
程天蓝心动,又朝陆锦墨车子远去的方向看了眼,终是点了头。
……
陆翊臣陪着郁安夏在易家住了三天。
4号上午,尽管易老夫人不舍,但还是亲自指挥着佣人帮一家四口将行李搬到了车上。
在门口,易老夫人拉着郁安夏的手不放:“本来今天打算留你们吃了午饭的,但一来今天是中秋节,再来你婆婆每年都挑这个节日生日,你们也不好不回去。路上让司机慢一点。等你要生的时候,奶奶再去看你。”
郁安夏也生出些许不舍,在易家,易老夫人说将她捧若至宝也不过分,这样的日子,虽然是前面缺席了二十多年,但现在补上,依旧让她留恋。
郁安夏握紧老夫人的手:“奶奶,等肉肉和饭饭出生了,您也住到我们家来,帮忙一起照顾他们。”
易老夫人一叠声应下,又絮叨许久,才将郁安夏等人送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