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的那条后路,他早晚会给她斩断了。
清欢身子僵住,寒气从脚底蹿上了心头,来不及思索他话里的深意,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已经滑进了她贴身的衣服里,带着压抑的喘息,停在了危险地带,声音暗哑得不像话。
“取悦我,我就出手护住司家兄妹。”
男人紧绷的身子犹如蛰伏的猛兽,黑沉沉地压着她,蓄势待发,清欢浑身无力,胡乱地吻住男人的下巴,惹来他一阵抽气。
后面的事情便有些断片,她也记不太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男人就跟刚开荤一般,一要再要,最后她实在是受不了,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咬住他腰间的软肉,然后在男人压抑的声音里昏了过去。
一夜肆意折腾,餍足的男人起身看着外面的天光,再看了看凌乱不堪的大床,英俊的面容喜怒未知。
他面无表情地将被子拉上来,遮盖住她满是青红痕迹的雪白肌肤,昨夜她哭到嗓子都哑了,他还是不想放过她。
原来这女人不是性冷淡,昨夜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欲望的牢笼一旦被打开,触目心惊。
这女人打开了他内心疯狂而不可控的一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第一次让厉沉暮眉眼沉郁了下来。
一夜疯狂之后,厉沉暮便消失了半个月。
清欢也没问他的行踪,她第二日醒来时,发现浑身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动一下就生疼生疼的,就连声音都嘶哑的不像话,顿时便又气又怕。
不敢回想那混乱不堪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