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雪感觉自己一整夜都被一只火炉压得难受,全身都是汗,难受的厉害。
她动了动手,想掀开点被子,抱着她的男人几乎很快就惊醒过来,沉沉地说道:“别动,会感冒加重。”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挣扎着推开男人,往床的一边缩了缩,离他远了点。
谢惊蛰见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推开他,一言不发地睡到了床的角落里,男人冷肃俊美的面容沉了几分,怀里空荡荡的,连同心都收缩了几分。
男人一言不发,等到她呼吸声渐渐平稳,应该是继续睡着了,这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的身体轻轻地贴了上去,将她搂在了怀里。
澜雪的病来势汹汹,一连病了一周才好,老太太这一周来换着花样,给她炖各种补品,每天都看着她喝下。
谢惊蛰的事情比较多,基本是白天去军区处理完,晚上赶回来,照看着她。
两人一周没怎么说话,男人本就木讷,除了问她喝药了没,基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澜雪大多时候听着,也懒得回答,夜里,一人睡一半床,澜雪冷笑着,不是要相敬如宾,互不干涉吗?不是做到一半也能抽身出门吗?
往后,就算他想做,也要看她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