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瞥了秦松柏一眼,然后说道:“所以,我不可能让你早就那般后果出来。”
顿了一下后,秦老缓缓开口道:“上次,我与凌小子聊天时,他有表达过,待曹家的事解决之后,他想继续走到基层去,说,河东省的高层,很多人都对你与他的关系,多少有了些揣测,所以他继续留在纪委,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这事,我允了。”
秦松柏闻言赶忙说道:“二叔,凌游在纪委的工作,做的很出色,而且在我身边,于他、于我,都不是一桩坏事。”
秦老摆了摆手:“我当初,在尚远志那里,虎口夺食般的将凌游挖到了河东,一来,是他初入仕途,放在你身边有个关照,我也放心;二来,是打算用他这把利刃,给同样初到河东的你,杀出一片有利的局面;现在凌小子也学有所成,从一个雏鹰,已然可以独自高飞了,你在河东,也顺利的站稳了脚跟,局面也大幅度的被打开了;再加上,凌小子与艽艽之间现在的关系,都意味着,你们二人该分开了,再在一处共事下去,才是真的于他、于你,反倒成为了一桩坏事。”
秦松柏闻言一时无法反驳,秦老说的句句在理,而且自己的那点心思,也在秦老的面前丝毫没有秘密般的都全部被揭露了出来。
于是他只能问道:“那,您老对凌游,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