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笑着说道:“实在是时间赶一起了,待有机会,我向咱们山南省的同学赔酒。”
吴诚见状也只好作罢;圈子圈子,就是大圈套小圈,山南省的学员也好,其他省的学员也好,在这里半个月的时间里,也都清晰的有了自己各自的小圈子,而接下来当然就是希望能够在小圈子外再挂上其他的大圈子,毕竟人脉这个东西,少一个不如多一个,多栽花无论如何都是没错的;毕竟大家谁又能清楚,日后在什么地方上就能用得上今天积攒的人脉了呢。
老话说的好,世上有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脏、一起漂过昌 ,后面那两个就不必多说了,单说同窗和战友的情谊,那绝对是够铁的,因为无论在这个短短几个月的培训里,你和对方是否有过深交也好,或者是几面之缘也罢,当回到原单位只好,再遇到,说上一声之前我们是同学,那这份情感也绝对是不一样的,所以又何况是在一起同过窗还喝过酒的同学呢。
见凌游实在不能与其一道同行,吴诚便与皮文伟一道先行离去了。
凌游慢步走出党校大门后,就见秦艽的车已经等在了路对面,凌游这才跨过天桥走了过去,而且还观察了一下四周是否有人看到。
来到车边,凌游拉开车门便坐了上去,刚刚坐稳,秦艽的两只胳膊便环抱住了凌游的脖子:“你想我了吗?”秦艽将凌游的脸摆正直视着自己,笑咪咪的盯着凌游的眼睛问道。
凌游点了点头,然后眼睛瞄了一下车外说道:“大庭广众的呢。”
秦艽还是不肯放开自己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凌游:“点头什么意思啊,你还没回答我呢。”
凌游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肉麻话的人,所以他尝试了几次后,才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