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怎么讲?”白南知饶有兴趣的看着薛松。
薛松闻言便说道:“我们家,就是那个时候,闯关来的,要认真说起来,都得是从我太爷爷那辈讲起了。”
白南知呵呵笑了两声:“是的是的,咱们这边的人,很多都是从我们那闯关来的,那咱们可就不是半个老乡了。”
薛松听后笑着一怔。
白南知紧接着便解释道:“你祖辈从山南来了吉山,我们是半个老乡,我如今也从山南来到了吉山,又是半个老乡,那两个一半,不就是一整个亲老乡了嘛。”
薛松闻言反应过来,哈哈大笑了两声,在白南知的腿上拍了拍:“你还是很会幽默的嘛南知。”
说完之后,二人脸上带笑的陷入了片刻的沉默,随即就见薛松再次看向白南知,认真的说道:“南知啊,我呢,当了半辈子警察了,没有领导们说话那么有水平,我就想问你一句。”
白南知闻言也严肃了起来,看着薛松的眼睛说道:“薛主任,有话你但可直说嘛。”
薛松清了清嗓子,然后凑近了白南知一些问道:“我就想知道,凌局长对扫黑这件事,决心到底有多大。”
说罢,薛松又觉得这么问有些太直球了,于是赶忙找补道:“南知,你不要多心,我就是知道你和凌局的关系,我才直说的,如若不然,我也不会问。”
薛松的话刚落地,就听白南知十分严肃且坚定的说道:“栉垢爬痒,严惩不贷。”
薛松听了这话,腰杆一点点挺了起来:“有你这话,我就安心了。”
“吃面,吃面。”薛松拿起泡面里的塑料叉对白南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