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瞅了一眼对方:“显而易见不是吗?”
“先是南诏国突然对我大靖发难,然后就是党项国使团偷摸的进我大靖而不报备,且带了这么庞大数量的使团队伍。”
“现在又冒出一个死了国主的云国,你说会不会南晋国也冒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叶玄冷笑,眼眸中透射出浓烈的寒意。
月红妆眉头微微皱起,望着他。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有关联的?”
“说没关联你信吗?“叶玄反问,“陛下那边有什么反应?”
“父亲昨夜入宫至今,还未回来。”
“还没回来?”
“嗯!”
叶玄当即眉头深皱。
“事情有些不妙呀。看来圣上对这件事极为的看重,只怕咱们要分开了。”
月红妆当即一变:“你是说圣上会让父亲急速返回东北边境?”
“显而易见的事情!拓跋开疆向来主战,以前有拓跋宏压着,他还不敢乱来,现在拓跋宏暴毙,而他又被推举成摄政王,只怕不会甘心成为偏居一隅的小国。”
“而且,你别忘了,拓跋氏曾经在五百年前建立国横跨九州天下北方的北魏王朝!有先祖打了个样,你觉得这拓跋开疆能老实吗?”
“那他们会立即与我大靖开战?”
叶玄摇头轻笑:“那倒也不至于!拓跋宏毕竟在位几十年,其影响力遍及云国,拓跋开疆想要将所有势力收拢到自己麾下,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而且今年北方遭逢旱灾,云国也在其中,拓跋开疆首要做的是稳固统治!就算是他主观上想动手,也没这个条件。”
“否则,不等他攻打我大靖,只怕内部就要先分崩离析了,岂不是给我大靖和突厥做了嫁衣?”
叶玄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不管对方动不动手,从圣上的角度而言,这个风险是有的,你父亲作为镇北王,镇守东北边境三十年,理当回去坐镇,以应对突发情况。”
“我知道了。”
月红妆微抿红唇,轻轻颔首。
“那我若是走了,你……”
叶玄当即也不避嫌,直接将其柔荑拉了过来,紧握在手心。
立时,月红妆小脸之上爬上了一抹红霞。
羞怯又忸怩道:“你……你干嘛呀?也不怕人看见,去告诉平阳郡主……”
嘴上虽然如此。
但月红妆心头却升腾起一抹甜丝丝的感觉。
自从那日雨中传情之后。
叶玄这家伙似乎就彻底放飞了自我,每次自己前来他都不避讳人的占自己的小便宜。
好似要与他订婚的不是平阳郡主,而是自己一般。
而偏偏自己又不争气的每次任他欺负。
“无妨,翰林院里都是书呆子,一心做学问,才没这份闲心。”
叶玄坏坏的一笑,猛地一使劲。
月红妆当即惊呼一声,整个人猝不及防直接落入了叶玄的怀中。
“你……你要死呀你……”
感受着叶玄身上传递而来的男子汉之气,月红妆又羞又急,伸出拳头便要去打。
叶玄则是伸手一把将其另外一只手也握在了手心里。
有些无赖道:“上次你给我弄的一身伤还没好利索呢,你真想在离开时候再给我弄一身伤出来呀?”
月红妆当即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动不动就欺负我,我反击还不成了?”
“嘿嘿,是吗?也不知道谁天天跑来翰林院找我,若不是想让我欺负,干嘛天天来?”
说话间,叶玄手却不老实的从月红妆的裙下向上摸来,却是想要去触碰她胸前的两团软肉。
月红妆哪想到叶玄竟是越来越大胆。
本想挣脱,却又想到或许明日就要天各一方,却是强忍了下来。
任由她一双不老实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胸口随意的揉捏。
感受着那双大手传来的阵阵温热,阵阵酥麻之感,她渐渐的有了反应,不由的轻声喊了起来。
可就在这时。
门口处,突然有人喊起了她的名字。
“郡主殿下,郡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