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奚江摇了摇头,“公平买卖,咱也不为占人家便宜。”
两个人正说着呢,乔红波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李凤娇!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现在的李沧海,应该在盘算着,该怎么报仇,而李凤娇难道不应该琢磨着,帮父亲跑路和善后吗?
“瑾瑜小的时候,特别淘气。”奚江话锋一转,开始揭周瑾瑜的老底儿,“七八岁的时候,过年嘛,小男孩玩的花炮的,她也必须得买。”
“您那么早就认识她了呀?”乔红波脸上,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看看奚江的年纪,应该跟周瑾瑜相差不大,他俩究竟什么关系?
“裤裆里着火,当然了。”奚江笑呵呵地继续说道,“别人玩花炮,都是点燃了之后,丢的远远的,瑾瑜不!”
“人家点燃了之后,直接放在屁股底下。”
“啊?”乔红波震惊地张大了嘴巴,“那,那还不把屁股,崩开了花?”
奚江一摆手,“花炮威力没有那么大,就是把棉裤崩得面目全非,让你老丈母娘,回家好一顿打,我就专门跑过去看热闹。”
“她只要三天不挨打,我就感觉我的童年乐趣,全没了。”
乔红波心中暗想,不行,改天我得想个办法,看看她屁股上究竟有没有伤疤。
真没有想到,这端庄舒雅的周书记,小时候竟然是个烈女!
“她还有啥好玩的事儿?”乔红波又问道。
奚江推开了一个包间的门,然后走了进去,随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笑眯眯地说道,“我结婚那天,周瑾瑜第一次喝酒。”
“我着急入洞房呢,她在我洞房里,吐得我拿新被窝,地板上,哪哪都是。”
“最后没办法,我只能跟你小姨,我俩去了客卧睡的觉。”
“我丈母娘又打她了?”乔红波问道。
“嗯!”奚江点了点头,“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