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被那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弄得脸颊羞红,几日不见万岁爷还挺会?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忽而伸出手打横将她抱起。
“万岁……”沈芙惊呼,赶紧死死抓住万岁爷胸前的衣领。
天青色的斗篷掉在地上,莲纹细砖处飘来一件小衣。
绣着鱼戏莲叶的肚兜没一会儿从帘帐中扔出,挂在白鹤展翅的屏风处微微晃荡。
屋外雷鸣电闪声响起,掩盖住屋内暧昧的声响。
一阵狂风将轩窗推开,照的室内月色温柔。
皎月纱的帘帐倒影出两道影子。
一整夜的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从轩窗处往外探去。
窗外的几盆茉莉花被雨水打的蔫蔫儿的。
沈芙从床塌处醒来,只觉得被车碾了般,整个人浑身上下连着骨头缝都在疼。
双手撑着想要从床塌上下来,沈芙还未下了床塌便双膝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膝盖狠狠的砸在地上,沈芙疼的眼冒金星。床塌下铺了厚厚的绒毯,若是平日里自然是不会疼的。
可架不住沈芙昨日跪了太长时间。
万岁爷昨晚可当真儿是不饶人。
可是始终不肯放过她的。
直到天快亮了,万岁爷才堪堪将她放开。沈芙看着床塌另一处早就走了的人,心中不得不佩服万岁爷。
当真儿是——日理万机。
“姑娘。”许是屋内的动静闹到了外面,没一会儿就见两个眼生的宫女走了上前。
“姑娘可要我们伺候?”
沈芙看着面前两个眼生的脸,琢磨好几圈到底还是没记出是谁。只是这是乾清宫,必然是万岁爷吩咐的。
可她浑身发软实在是没了力气,雪白的寝衣被撕扯的身段若影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