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什么秋千?”
万岁爷轻飘飘的将沈芙抱起,跨着大步往床榻边走去。
深夜寂静,豆大的烛火在夜里微微晃荡。
裙摆被撕破的声音在耳侧响起时,在这漆黑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沈芙被压制在床沿边,可谓是动弹不得。 她双手虚撑住万岁爷的肩头,一时不知是接受还是拒绝。
她明显的察觉到万岁爷与往日里不同,平日里两人虽大多都只在床榻之间,但大多时间都是平缓有度。
绝非如此急迫,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带离那个地方。
想到书案上放着的那张《孤狼图》,沈芙一时微微出了神。
头顶之人似是察觉出她的心不在焉儿,万岁爷落在她腰间处的手用力的狠狠地一掐:“想什么?”
沙哑的嗓音不耐烦的响起,万岁爷附身在她的颈脖之处,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似是在责罚。
沈芙嘴里发出吃痛的声响,纤细的颈脖忍不住的搭在万岁爷肩头的手指微蜷着,忍不住的的出声提醒:“万岁爷,您弄疼我了。”
“惩罚你不上心。”箫煜将头靠在沈芙的肩头之处,炙热的呼吸喷上来时沈芙才闻到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酒味。
万岁爷……这是喝了酒?
沈芙自知,男子醉酒之后大多都难以克制,情欲方面自是需求更大些。
况且,她曾听闻醉酒的女子最是粗鲁。推拉两回之后也就够了,若当真儿喝多了伤了自己,到时候只怕更加不划算。
权衡利弊之后,沈芙自然知晓此时应当做什么。
她放下抵着万岁爷胸膛的手,双手环绕在颈脖之处,主动将红唇送上去:“做的不好有责罚,那……那做的好是不是有奖励?”
后宫女子之多,还从未有过像沈芙这样光明正大讨赏的。
箫煜一扬眉,落在沈芙身上的手收了回来,轻笑着看她:“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