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莺美人一事,不管是什么缘由,万岁爷能为了莺美人而对她的事轻拿轻放。
改日里,她倘若是出了旁的事,万岁爷或许又会因为别的缘由,对于伤害她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种事情一但开了头,对于沈芙而言那便是无穷无尽的痛苦。
后宫嫔妃们,无论是身份,地位,又或者是家世,甚至是子嗣。
沈芙入宫时日最短,哪怕是勾的万岁爷短暂的欢喜。可万岁爷只要一日不对她动真心,她就有机会随时随地陷入这些危险之中。
既是如此……那她又何必要如此张扬?
明日嫔妃们就要到达,沈芙如此,既能不招摇,又能明哲保身。
再说了:“万岁爷此时对我正是愧疚,越是不见他,他越是会想法子见的。”
“啊?”
紫苏站在沈芙身后给她上药。
好在这过敏处理的及时,疙瘩消去之后只留下点点痕迹。
紫苏带来的药是沈芙自幼就开始涂的,请了苏州最好的大夫,平日里稍有不注意起了风疹,涂抹个一两日就好的差不多了。
她蹲在沈芙身侧,仔仔细细的给沈芙的胳膊上上药。
听了这儿到底是忍不住抬起头,这一会儿说见,一会儿又说不见。
“小主。这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啊。”
沈芙低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随手放下手中的茶盏,转头看向旁边。
桌面上的灰烬已经被风吹走,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像是那张花笺从未有过。
沈芙看了半晌之后,低下头:“这见与不见本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的。”
指尖搭在桌面上,沈芙悠闲的敲了敲:“看万岁爷今晚来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