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却反而令他更兴奋,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底压抑着克制已久的欲望。
“钱,我有的是,不比李家少。”他低头在她耳畔呢喃,“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
此话一出,南羽反而释然了。
这才符合他的作风。
他从她十八岁开始暗恋她,为她花费大量金钱,还为她阿爸的事情留下政治生涯的黑点,甚至被困西军五年。他做这么多事,怎么可能拿点钱就放她走。他曾经说过,他这些付出,是无价的。
嫁他,被所有人当成情妇。为他生孩子,恐将被当成出卖子宫。
南羽哭了。
嚎啕大哭。
她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孩子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懂。孩子一生出来,她就永远无法跟他划清界限了。
薄胥韬还在她身上亲吻着,饶是她哭到要断气,他也没打算停下来。
她渐渐的再也流不出眼泪,大脑因为接连刺激而一下清明起来,她忽然觉得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一刻是如此清醒。
“孩子一出生,立刻离婚。”她说。
“可以。”他爽快答应,几乎没有任何考虑。
她闭着眼睛,眼睫在颤动,用力深深吸了几口气,声音低了下去:“今天不行。”
“为什么?我今天就想要。”他轻轻一咬,她顿时疼得连连抽气。
“三天后才是排卵期……”她不忘推他,“你起来,不要碰我!”
一句话说得他兴致全无,很快起身换衣服。
薄胥韬又一夜未归,而这一夜,南羽也没睡着。
她在想,以生孩子换取自由的方法是不是太愚蠢了?可若是不答应薄胥韬,他同样不会放她走,那最后的结果不仅要生孩子,还要留在这处宅子受一辈子鸟气。
……
薄胥韬是第二天中午回来的,好像喝了很多酒,浑身都散发着酸臭的酒味。
他回房间洗澡,洗好澡出来,二话不说躺到了床上,身体挨着南羽。
南羽往一旁挪了挪位置,不想跟他有肢体接触。
俩人俱都沉默着,南羽目光毫无焦点地看着这个房间,忽然想起薄英楠要她搬到偏楼的事情。
距离半个月的期限过去大半了。
她忽然感到巨大的不甘和怨恨:“宋可心怀孕了,你家人要我搬到偏楼,以免影响了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