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以为，他一辈子都会这样飘着，就像是落地就要死去的鸟。

直到，一个女孩捧着礼物对着他笑的明媚，“伍斌哥哥，今天是9月9号，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

他漂泊的生活，好似在那一刻，落到了实处，他的脚终于站在了地上，站在了他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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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伍斌作为一个初学者做的很慢，不过娄时仪却没有催促他，而是撑着头用那种不可忽视的视线看着他。

终于，伍斌合上了笔帽，“我做好了。”

娄时仪扫了眼，红唇荡开了笑，“嗯，虽然有漏洞，但已经不错了，算你通过。”

伍斌松了口气，好歹，没浪费她这么久的时间。

不等他开口，娄时仪转过椅子，膝盖蹭过他的，“伍斌哥哥，看来你很急啊。”

伍斌不敢看她，低着头，“我……我只是想做好。”

“这样啊。”娄时仪略带可惜道，“那看来你是不想做了，那我也就不勉强了。”

说完她竟真的起身往外走，伍斌想都没想就握住了她的手臂，嗓音多了几分急躁，“小姐。”

娄时仪转头，瞳孔滑到眼尾，“怎么了？”

伍斌喉间滚了滚，“我想。”

娄时仪明知故问，“你想什么？”她靠近他，胸膛相贴，抬手抚上他的肩，“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你想做什么呢？”

伍斌嗓子里像是扔了把沙子，一开口就是刺痒热痛，“我想跟你做。”

娄时仪笑的花枝乱颤，在伍斌那种压抑的目光里，她推开他，后退坐在了办公桌上，然后对着他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