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说樱桃宴吗?怎么还有记账的?”
“就是啊,往年来参加樱桃宴也不这样啊。”
各位太太和小姐不解的看着对方,随后眼尖的人看到了远处悬挂着的海报。
“这算什么?说是樱桃宴,实则是纳妾的局?
许家这事办的不光彩,早说是这回事,先不说我们来不来,就算是来,谁又能空着手来?搞的我们跟出不起份子钱一样。”
开口说话的女人烫着时髦的卷发,身上穿着是洋服洋靴,言语之中尽是鄙夷。
原本其他宾客只是觉得自己没有准备份子钱,有些尴尬,甚至打算让下人急忙回去取钱来随礼。
可听到女人这样说,瞬间都不满许家的操作,觉得许家不尊重人。
许老太叫着陈颂秋来跟宾客们见面,大老远就笑着寒暄。
“怎么不见书婉?”烫发女人上下打量着许望钦的新夫人,随后不悦的问道:“纳妾这么大的事情,书婉这个正房夫人怎么能不在场?”
陈颂秋脸上的春风得意,被女人一句话拂的一干二净。
“郭太太说笑了,今天还是咱们以往的樱桃宴,书婉身子不适,颂秋作为望钦的妻子来招待大家。”
许老太厌恶女人的尖酸刻薄,一想到她平日里跟林书婉交好,不免有些后悔给她下帖子了。
“老太太,是您在说笑吧?书婉身子不适,你们许家也还有许太太来操办樱桃宴呢,怎么能让……算了。”
女人说着一脸失望的哼了一声,转身招呼着同行的女眷入座。
她丈夫可是军政府的主任参事,区区许家她根本看不上,肯接帖子也是因为林书婉的缘故。
她嫁给郭参事做续弦那年,差点没被继子折腾死。
是林书婉看出了她的窘迫,为她献计,让她成功的制服了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