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要明白,虽然谢书记是县委书记,经开区也全是他的人,完全可以保证经开区会按照他的意图发展,可你不要忘了,经开区的工作同时也需要县政府大力支持,如果县政府在经开区的问题上拖后腿,就算谢书记再强势,你经开区以后的工作也会麻烦不断。”
听到这秦鹤林点了点头,秦鹤林还记得当初他修牛角山村那条路时遇到的种种困难。
“在我看来,谢书记这是一种妥协,更是一种交换吧,用冠山镇与黄越换取县政府对经开区的支持,这是两人之间的一种默契。”胡梦欣说着他的分析。
听到这秦鹤林再次皱起了眉头。
“怎么?觉得谢书记做的有些过分了?”胡梦欣注意到了秦鹤林的表情。
“我是害怕白山煤矿又会变成之前的白山煤矿,冠山镇又会变成以前的冠山镇,冠山的老百姓才刚过上几天好日子……如果是这样,我们花这么多精力、死了这么多人才有的成果就……一朝又回到解放前了,等于都白干了。”秦鹤林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这想法还是太幼稚了,你能想到的问题谢书记会想不到?要论对113案做出的牺牲、付出的精力你们谁都比不了谢书记,他会这么轻易地把冠山镇又送出去?”胡梦欣反问。
“可是……”
“一个冠山镇党委书记就能让冠山镇一朝回到解放前吗?你也太看得起一个冠山镇党委书记的能量了,你也是冠山镇党委书记,就凭你,你能在白山煤矿为非作歹吗?你能把白山煤矿变成方凯手里的白山煤矿吗?”胡梦欣反问。
秦鹤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