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眉目微凝,嗓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以牙还牙。”
梁溪没梁高和蒋惜梅疯的厉害,劝道:“陈清若是平阳侯与安宁郡主的爱女,若是做的太绝,只怕平阳侯那边要闹起来。”
秦王衣袖一挥,拂乱棋坪,冷漠地道:“他不敢。”
翌日天蒙蒙亮,平阳侯府的下人一开门,就发现自家姑娘被吊在大门上,满身血污,早已没了气息。
二十名家丁躺成一排,就在门口的空地上。
腰下鲜血淋漓,少了一团要紧零件。
平阳侯府顿时乱作一团。
安宁郡主看到尸首,尖叫一声,两眼一闭,当场厥了过去。
平阳侯怒发冲冠,当即叫人去拿陈清若的贴身婢女彩云。
彩云趴在拔步床边,睡得正香。
安宁郡主身边的平嬷嬷揪住她的头发,劈手甩了一连串耳刮子。
彩云吃痛醒来,睁开眼看到哭得浑身颤抖的安宁郡主,以及脸色沉黑的婆子,吓得连忙跪正磕头。
“奴婢给郡主请安!”
安宁郡主咬着后槽牙,字字泣血:“是谁?!是谁害我若儿?!”
彩云一头雾水:“姑娘好端端的睡着——”
说着一转头,就见床上根本没人,被褥杂乱。
她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猛的惊醒——
出事了!
上次她睡得像死猪似的,姑娘半夜里被人打了一顿。
这次该不会又被打了吧?
一个念头没转过来,就听平嬷嬷厉声叱问:“这几日有谁得罪过姑娘?还不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