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父皇现在说了,是不是在提示他?
太子走了,带着徐宁一起离开。
外面那两对父子也总算松了口气,瘫坐在雨水里。
时全让小太监拿披风去给他们,让他们去值房里暖一暖身体,可他们都婉拒了,冒着大雨出宫。
时全见状,也没有勉强,而是回到了殿内。
皇上看见他进来,带来一身的水汽,问道:“太子怎么说?”
时全道:“太子就问了奴才,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奴才照实说了。”
皇上道:“太子天资不差,人也聪明。可他依靠徐宁的时间长了,渐渐就都了没有主意。”
“朕是担心啊……”
担心什么?皇上没有说。
时全也不敢问。
就在这时,小太监来禀:“皇上,晋王殿下求见。”
皇上看向龙案上摆出来的画,那一看就没有出路的房檐,像是耸立在悬崖峭壁之上。他提笔重重一画,一条通畅的大路顿时跃在纸上。
他笑着对时全说:“你看,也并非没有转机。”
“宣吧。”
小太监这才急匆匆跑出去,不一会,晋王就来了。
十八岁的年纪,长相出挑,性格不算沉稳,未语先笑。
“儿臣给父皇请安,祝父皇天天开心,万事不愁。”
皇上轻哼道:“你都在这个时候来,还让朕不愁?”
晋王笑着道:“父皇先别急嘛,儿臣不是为父皇添堵来了。”
“儿臣想求父皇下一道赐婚圣旨,儿臣想娶侧妃了。”
“侧妃?那你还真是会求。”
“说吧,是谁家的姑娘。”
晋王跪在地上,恭敬道:“安国公的嫡女,田清涵。”
“儿臣倾慕她,可安国公顾忌大哥,有些不情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