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药就抓好了。
常伯:“三碗水煎一碗水,喝上两个星期,到时候再过来找我号号脉,看看情况。”
沈宴:“好,多谢常伯。”
常伯:“应该的,既然结婚了,两口子以后好好过日子。”
沈宴:“嗯。”
付了钱,临走的时候。
顾明月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顾明月:“常伯,有个问题我想问问。”
常伯:“你说。”
顾明月:“如果,如果我吃了这药,调理好了,是不是就能怀孕了?”
“那当然了。”
常伯还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话,引起了她的焦虑,脸上神情也变得郑重了几分:“我刚刚那话的意思是,如果不调理,你在怀孕上会稍微难点,但也不是说彻底怀不上了。”
顾明月:“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怀孕?”
常伯:“那肯定啊,小姑娘家家,又没啥大毛病,怎么就不能怀了?”
顾明月:“我真可以怀?”
常伯:“我老头子行医这么多年,还能骗你不成?而且你这个也不算是什么大毛病,你就别太担心了!”
她真的可以怀?
顾明月压下心头的激动。
按照大夫这么说的话,就算自己没调理,还是有机会怀孕的,就像大夫说的只是不容易怀孕,并不是怀不上!
顾明月忽然想到了上辈子检查。
西医给出的单子上,也只是不易受孕,并不是彻底不能怀孕!为什么后面那么多年,她从来都没有怀上过呢?
常伯:“怎么了,难道有人跟你说过,你不能怀?”
沈宴:“是不是姜文姗说的?你别听她的,她一个普通人懂什么?”
“我……”
顾明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
不能怀孕,可以算是她上辈子的一块心病。
就是因为这点,她一直被婆家骂是不下蛋的母鸡,被周围邻居指指点点说她生不出来,自己也会时常内疚不已。
哪怕后面从国外流行过来什么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