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在军营的时候,都练习过二人攀爬翻越等项目。
“妈的,刚刚是哪里打枪?”
“嘿,蠢货们,快从井里下去,这井里有地道!”
“该死的,快下去,别让敌人跑了!”
“妈的,这些该死的地老鼠,老子早就想干掉他们了!”
就在我们望着那处炸塌的出口的时候,在我们身后水井的方向,突然传来了很多黑人叛军的喊声。
他们大喊大叫,显然只是普通的士兵,不是“孤魂特种部队”。
我们几人表情一紧,心里暗想敌人又要过来了!
此时的处境,对于我们来说非常的不利,甚至在我们头顶的地面上,还能听见了坦克和装甲车的轰鸣声!
“哼,妈的!”
“宾铁,快过来,该死的,换上叛军的衣服,我们先把你扔上去,快点!”
我皱眉听着外面的声音,对着后面的宾铁说道。
此时在狭窄沉闷的地道里,心情高度紧张之下,我感觉自己的战后创伤综合症要犯了!
我的创伤综合症,和宾铁的还不是一个类型。
宾铁是怕死,我的,则是害怕一个人躲在狭窄的地方。
这是卡姆死的那晚我留下的后遗症!
比如箱子,比如地下,比如我们此时所处的环境,防止狭窄幽闭的环境,都会让我感到本能的恐惧!
但如果身边有信得过的队友,那感觉当然会好很多。
如果身边没人,只有我自己,那感觉可真是太糟糕了!
“哦,shit!”
“鞑靼,你这该死的混蛋!”
“你就是针对我,你就是故意的!”
听见我说要把他先从地下扔上去,正目光炯炯盯着我们后方的宾铁,一脸郁闷的对我叫道。
此时的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有些难受了。
我们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叛军,更不知道外面会有多少人在等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