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也忌惮的目光不住的看来。
郑文栋回道,“没有。”
他出了门继续去找零活干。
在朝区附近一带,有好几处十字路口,平日都是闲散的人在那块打扑克牌,三轮车外地人齐聚之地。
但是主顾有什么活,都是在这一带招呼一声,搬家之类的,价格合适,谁接谁干。
“郑师傅,换锁的活接吗,二十块。”一大学生跑来。
“接……”郑文栋起身。
“郑师傅…”
“郑师傅…”
郑文栋的活一直持续到下午,回到这点又蹲,这时,有几个人目光不怀好意的瞥来,“小兄弟,赚了不少钱吧?”
郑文栋瞥见不远处聚集的人飞速往这边看一眼,然后又迅速的玩牌。
有古怪。
“你看,这里就你活接得最多,不请哥几个玩一玩说得过去?”平头伸出手来搭在郑文栋的肩膀上,手背嬉笑着拍着他的胸膛。
这些家伙…
这是欺自己年纪轻。
活多。
不爽了想合伙起来想讹自己。
男人堆里,这种事常见。
郑文栋眯起眼,直视对方,“玩你爹的玩!”
他直接反手一扭,手抓住对方的后脖颈直接往一旁的货箱子上亲密接触了一下,货物哗啦啦一下,差点倒了。
平头眼冒金星。
郑文栋脸色狠厉道,“少他娘的给我来这一套。”
“我在县城混的时候,玩得比你们野多了,我答应过我爸妈,改过自新不想动手再进去蹲局子,别惹我!不然谁也别想好过。”
他眼神冷厉的扫荡一眼。
平头挨了这么一下,不怒反忌惮的看着他。
郑文栋冷眼扫过去,到了一个位置蹲下,看似放松,实则警惕。
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