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没有本人澄清更令人信服。
眼瞧着秋蝶悲伤的快要晕过去,顾青雪给竹鸢使了个眼色,竹鸢当即上前将秋蝶拖着。
秋蝶没有反应,只一个劲哭,应是还未从打击中缓过神。
反倒是那男子急了,因为无法动弹,用力到额角的青筋突起,他眼珠转到眼角,紧随着秋蝶的方向:“你们要、要带她去,去哪儿?”
“这就不劳公子关心。”千升上前一步,挡在男子面前,嗤笑道,“她胆敢污蔑主子,便能想到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过,倒是可惜了,竟然是为了你这样的白眼狼。”
同为男子,千升当真看不上眼前这人。
男子激动的咳嗽不止:“放、放过她,求你们,放过她。”
“放过她?那你帮她赎罪,如何?”千升似笑非笑,指尖轻点腰间的剑柄。
男子注意到千升的动作,微张的嘴唇渐渐合上,竟不再开口,陷入了一片死寂。
千升嘴角扯出一道讥讽的弧度:“贪生怕死的鼠辈。”
“去,将他送回去。”
来时如何来的,走时便是如何走。
乘着男子的马车渐渐地驶离,竹鸢方放下车帷,看向一旁的秋蝶:“可看清楚、听清楚了?他为了你什么都不愿意做,本就没有几日可活,即便如此,就算是被病痛折磨死,也不愿意帮你,这样的男子,有什么好的?”
“你可想好,我们姑娘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交代还是不交代,若是不交代,谁都保不住你。”
无论是齐王府的怒火,还是将军府的怒火,秋蝶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住。
秋蝶浑浑噩噩的坐在竹鸢身边,方才的种种一直都在她的脑海中循环往复,反复的折磨她。
脑袋一阵阵的发疼,竹鸢的话更是将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