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从现在开始索取补偿。”男人的声音极度沙哑,语气暧昧十足,让人听起来忍不住耳朵发麻。
“我明天还有活动呢!”叶枳夏扑腾着两条腿抗议道。
她自认为自己的体能已经算是佼佼者了,之前训练的时候,负重拉练十公里感觉没现在应对年景骁累。
“所以要抓紧时间。”
见少女还是紧抓着门把手,年景骁直接一只手托起叶枳夏的屁股,像是抱小孩一样让少女坐在手臂上,另一只手去松开叶枳夏紧握住门把手的手。
“年景骁!你就是老色痞”
叶枳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上了嘴巴,卧室门关上,隔绝了一室的旖旎
江瀚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女人跌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脚边的红酒已经空了大半,猩红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楚声笙双眼迷离的看着窗外的雪景,马来国属于热带,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二次次看到雪景。
与第一次的喜悦和激动不同,此时她心中就像是外边的冰天雪地,悲伤纵横。
端起高脚杯猛灌了一口红酒,红色的酒水顺着嘴角滑落两滴,顺着脸部的轮廓藏进胸前的领口,整个画面看起来极具诱惑和妩媚。
楚声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笑出了声,但笑着笑着突然哭了起来。
她实在是太失败了,小时候看着父亲娶新的妻子她无能为力,后来看着父亲宠爱楚冉峤她没有本事夺回宠爱,现在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也有了喜欢的人。
想起年景骁对叶枳夏的呵护,楚声笙觉得不甘心,叶枳夏只是长得漂亮,论家世论能力,她并不比叶枳夏差。
对,并不叶枳夏差,这个念头疯狂的在楚声笙的脑海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