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长生眨了眨眼，轻‘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儿是我写的，我睡了这么久，你没听说过很正常。”

他活了这么久，除了做正事之外，也会做一些其他事情来找乐趣。

比如万古美人谱，就是古长生的得意之作。

宁瑶嘴角抽搐道：“你不会是在梦里写的吧？”

古长生诧异地看着宁瑶：“这都你看得出来？”

宁瑶深吸一口气，凝声道：“你念了一晚上，我能看不出来？”

“啊？”古长生愕然，旋即陷入沉思：“那我倒是没注意呢。”

宁瑶看着一脸认真的古长生，语气又柔和下来：“你把我和红璃都写进去了？”

“还有你的师父姐姐。”

古长生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宁瑶，摇头道：“我还在考量，暂时感觉你们还不太够格。”

宁瑶白眼一翻。

古长生以拳击掌，笑道：“你翻白眼的时候倒是有那么一点资格了。”

宁瑶轻哼一声，搬开凳子，头也不回道：“别贫嘴了，咱们今天不是要去杀人吗。”

古长生再次打了个哈欠，砸吧砸吧嘴：“大清早的，他们都还没举行宴会呢，先去吃个早饭算了。”

说完起身下楼，真去吃饭了。

由于今天是万湖岛举行选任岛主的日子，前来观礼的人早早就去了万湖道场，所以仙楼之人的人寥寥无几。

御膳堂更是一个人没有。

所幸修士的御膳堂，有专门炼制的做饭灵器，只需要投入购买的符箓，丢入对应的灵器之内，就能获得相应的饭菜。

方便得很。

宁瑶跟在古长生身边，看着一大桌子的美食，一时间有些茫然：“你早饭也吃这么多？”

在宁瑶的印象中，古长生一般不吃早饭。

——因为他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没想到这么早古长生的胃口也这么好。

“不吃饱等会儿杀人没力气。”

古长生一边吃一边说道。

宁瑶无言以对：“……有道理。”

古长生吃饭一点都不优雅，主打一个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