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囚犯们,我已经念完了自己的报告可以和你们谈谈关于未来几年你们在喀山的生活了”翘着腿的谢洛夫显得自己的黑色军靴很干净,两根手指打开后面的卢卡妮立刻递上来一根烟点燃,边制造污染的谢洛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群律贼。
似乎麻烦了这些古拉格呆着超过三十年的律贼们对视了一眼,在看向谢洛夫的时候眼中满是愤恨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怨毒对,就是这个词谢洛夫就从眼前七十多个律贼的目光中看到了这个词,但那有什么用
站起来在这些人面前走了一圈,几乎能感觉到有人双手正在蓄力准备挟持他,不过为什么不真的试试呢可见好勇斗狠也有个限度,这些律贼可以和古拉格的管理看守玩黑手党的那套,但如果真的对克格勃的副主席也这么干,他们就死定了
没有得到律贼们的回答,只得到了怨毒的目光拉近了和一个律贼的距离,谢洛夫用戏谑的目光对上了对方怨毒的眼神,忽然笑了,猛然抽出右手狠狠一巴掌把眼前的光头打倒在地,其他没有挨巴掌的律贼几乎心里一哆嗦,刚才他们似乎听到一只手能戴起来风声,可见这个年轻人的手劲有多大,在看那个光头一脸凶相的律贼的脸,几乎在众人的眼皮子低下肿了起来,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而且牙齿从嘴里面掉出来。
把自己的手指骨捏的劈啪作响的谢洛夫,冷漠的看着地上的律贼,但只是一秒钟又把视线重新转回到了眼前站着的这些律贼身上,淡然的说道,“根据古拉格的生活,你们在强迫别人把劳动工分送给你们的时候,不是应该把对方的衣服脱掉这么说话嘛现在我命令你们,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蹲着跟我说话,人渣们”
“副主席同志。你是员,这样对我们好像不人道,况且我们这里面还有女人”一个五十多岁有些秃头,但身体还很强壮的律贼满不在乎的说道。
回应他的是谢洛夫的一声响指。站在内务部队战士前面的卢卡妮瞬间拔枪,砰地一声,谢洛夫面前的律贼变成了一具尸体,“拖下去”谢洛夫发出了把尸体拖下去的命令,然后转身用一种责怪的目光看着女人。就在人们都以为卢卡妮会得到处罚的时候,就听到谢洛夫轻描淡写的说道,“下次别打头,你看着脑袋开花的人渣不恶心么”
等到谢洛夫再次面对这些律贼的时候,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哆嗦,不用第二次下命令,全部整齐的开始脱衣服,几秒钟后都老老实实的光着身体在谢洛夫的面前蹲好,就连几个少只手的人都没有慢半步,“律贼不是绝对不佩服政府工作么你们应该死硬到底才对。为什么和我对抗呢你们在古拉格杀了这么多人,原来自己也怕死啊”把窗户打开的谢洛夫让房间血腥味道消散了一点,但其实他没有这么好心,现在是二月份,吹进来的冷气很快就让这些律贼打哆嗦
“给你们模拟一下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很多犯人不就是你们这么处理掉的么每年古拉格失踪这么多人,既然我们的看守都没有记录,那肯定是你们动的手了你们这些大律贼到底杀了多少人呢平均每个人杀了十个还是二十个”有些好奇的谢洛夫问了一个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回答的问题,谢洛夫也没有指望他们会回答。
比起问题是否回答,谢洛夫更加对这些律贼身上遍布整个身体的纹身感兴趣。专门凑近了看了两眼,半是猜测半是肯定的说道,“膝盖上的五角星是苏维埃的标志,这种纹身的意思是不是永远不向苏维埃屈服都给我跪下”
扑通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地上血迹未干,足以让这些在古拉格心狠手辣的律贼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们面对的不是扑通的古拉格看守,而是克格勃的副主席换成他们比较熟悉的叫法,谢洛夫是契卡的头头,当年把他们赶尽杀绝扔到古拉格的秘密警察。也不过是谢洛夫手中其中一支力量,还算不上比较大的力量。
“看到这么一直不合作的律贼群体这么有觉悟,身为苏维埃的一份子,我感到非常荣幸同时也恭喜你们和你们身后五万人规模的人渣,暂时逃离了被我枪毙的危险”对着这些低眉顺眼就知道欺压老实人的律贼一顿嘲笑,谢洛夫本来不是很好的心情略微转好了一点。
跪在地上的大律贼此时好像前所未有的绝望,比起古拉格里面困难的生活条件,他们显然在谢洛夫这里收获到了另外一种打击,从刚刚进来开始,这个年轻的克格勃副主席几乎就是在按照律贼法典的规则反着来,用身后真枪实弹的士兵逼迫他们这些人屈服在苏维埃之下,光着身体跪在地上乞求着宽恕,对于他们这些一直坚持着和政府对抗的大律贼来说,没有比这件事更让他们痛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