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契尔年科同志,几号出院记得参加国防部会议。”聊了一会儿,谢洛夫告辞走之前没忘了拿走一只苹果,他还要给第二书记灌一点心灵毒鸡汤。
最终总书记离开了医院,适当的时候他当然要表达一下总书记的关爱,可这不代表他就没有其他的事,肃反工作者还在全世界放烟花,甚至还端掉了两个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机构。
中央情报局局长凯西对克格勃的误伤,同样保持了最大的克制。他可不想主动出来替土耳其挡子弹,光各国出现的凶杀案在短短一个月就已经超过二百起。强度比当年克格勃和中央情报局的间谍猎杀战不遑多让。
谁敢惹这群疯狗?当然在过程中,中央情报局也不在乎多给对手上上眼药。于是就出现了中央情报局驻外机构被袭击的事情,帮助土耳其人反击的情报支持戈然而止。现在的克格勃不讲理,我们宝贵的探员怎么能够为土耳其牺牲?我们可是注重人权的。
事实上不用局长亲自下令,各部门的负责人已经在约束部下,中央情报局的局长没事就换,可下面的探员可不都是新手。就像是你选举一个市长、州长、庞大的数以万计的公务员还是那些人一样,美国和苏联没有本质区别。苏联内部存在的顽固势力,只不过在美国换一个名字而已。
现在就是换了一个组织承受苏联的怒火,而且克格勃当年对中央情报局秘密战争还比较常规,或者说克制,没这么的有社会帝国主义的范,剥皮、碎骨什么招都上。
“不要解释了,议员先生,该上路了。”一边指挥手下把用胶带封口的对方绑起来,一个岁数不大的男子撩开了自己的西装,露出了里面强盾利剑的标志道,“没找错,平时我们都在蛰伏,但是该进行肃反工作的时候绝对要表现出来效率,比如现在……”
寂静的星空下,平静的阿拉伯海中,一艘豪华游轮正在平稳的航行。刚刚收拾这个人的时候,他几个保镖竟然还反抗,这就不得不让他们费了一番手脚,用手表抢的飞针毒死了这几个不太识相的家伙。
转眼之间铁链被牢牢绑好,这位尊敬的议员马上就要去见安拉了。能看出来这位一直挣扎的大人物并不想死,如果不是嘴巴被封住,求饶、利诱、或者大喊都是有可能的。可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克格勃必须要等到行动之后才进行战后总结,反派死于话多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轻轻挥手,在沉默中的其他人会意,心中数数,让目标化成了美妙的抛物线,在阿拉伯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下一站他们会下船回到陆地上。唯一可惜的就是,这场公费旅游时间断了一些,目标一点也不警惕,没费劲就被他们抓到了。
站在刚刚扔人的地点,领头的年轻人用纯正的阿拉伯语念了一段古兰经,算是为死者超度,这种情况引起了其他几个人的侧目,难道他们碰到了一个假同志?
“我原来是秘密警察总局的,在国内的时候兼职做阿訇。”年轻男子笑了笑,语气中满是人畜无害,“我们总局要和不同宗教的人士打交道,需要一定的理论基础。”
所有人了然,秘密警察总局那些清醒着的精神病,那就一点都不意外了。哪怕在克格勃内部,秘密警察总局也算是一个势力庞大无处不在的机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总局的肃反工作者往往都有体面的兼职,这位同志没准还去阿拉伯国家的宗教学校进修过……
“嗯,知道了!”放下了电话的谢洛夫喜怒不形于色道,“继续我们刚才的问题,以现在美国的民调,里根第二个任期几乎是毫无悬念的,我们都明白一些美国的基本常识。很多总统往往在第二个任期开始之后再无顾忌,从里根的第一个任期的表现,我判断第二个任期一旦开始,苏联和美国将迎来一阵白热化的对抗。”
“我的意见很简单,不管里根选择如何对抗,我都秉持着对等原则。绝不能再国家利益上吃亏,关于限制中层导弹的谈判还要继续。但现在的方案我绝不会接受。”谢洛夫冷漠的道,“我们的导弹更多,占据优势的是我们,不是我上赶着去求着里根谈判。”
“挑起武装冲突,我们有钱,不断的挑起武装冲突,先从亲苏的小国入手,逼迫苏联支援这些小国!”中央情报局局长威廉?凯西在接见中央情报局领导层时说:“让我们给共产党人点厉害看,我们要让他们流血。他们军官的儿子们就会躺在锌制棺材中被送回家。我们要瞄准的正是这些人——这是一个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