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畛域的这句话直说得这位蚯蚓圣斗大神是面红体红——他的身体本来就是红的,但是这下则更红了。“唉呀,惭愧啊惭愧!在下有眼不识神山,真是罪过啊罪过!”无瞍已然从这地下闪了出来,来到了他们近前,闻听此言不禁笑道:“唉,您这样做就对了,这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不怪。”“主人,您说是不是?”无瞍转过脸来又向着畛域问道。畛域心领神会,向着这位蚯蚓圣斗大神抱腕道:“不错,我的这位无瞍说得非常对,又何况于时方才您已然给我留了很大的情呢,不然我早即败下阵来了,我这里谢过了!”说着,畛域他是一揖到地。
“唉呀,您快快请起,快快请起!若是日后您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请您尽管到天齐潭找我们!告辞!”“嚓嚓嚓嚓嚓……”,言到此处他们即化作了数道粉红色光闪向了远方,瞬间即无踪了。畛域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心中真是感慨万千。无瞍则在一旁说道:“主人,我们该向前进发了。”畛域点了点头。“前面大概是涩酸河了。”无瞍向着畛域介绍道。“涩酸河?”畛域他满是不解。无瞍则继介绍道:“那条涩酸河凶险异常,那条河的河水全部是涩酸,那涩酸不仅能溶石化金,还能吸去仙家的仙法!”“什么!这么厉害啊!”畛域不禁耸然动容了。
“要想过那条河必须要到那风池渡,因为只有那个地方于那河水之中的涩酸其含量少一些,其魔力才会小一些。但是……但是……!”无瞍他说到了这里竟然断去了下文。
“但是怎么样啊?”畛域惊问道。“唉!”未曾说话无瞍先是叹了一口气。畛域知道他有难言之隐,而这难言之隐畛域他已然猜到了,于是朗声笑道:“无瞍前辈,请您尽管讲来,我不怕!”
“唉”,无瞍又是一叹,“既然主人您不怕那么我可就讲了。”“嗯,您请讲。”“在那个渡口设有重兵,就是万年大神到了那也都万难进去啊!”畛域有些不解,于是问道:“那的士兵再多也挡不住万年大神啊,难道他们有外科手段?”但见无瞍摇了摇头。畛域则更不解了。无瞍则道:“因在那渡口之中布有许多神机关,可谓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啊!”“啊,原来如此。但不管它莫开不莫开的,我们非要‘莫’过去不可,不然我们也对不起虹影娥对我们的期望啊!”
无瞍笑道:“主人所言极是。但是那个地方不宜强攻,只宜智取。”“唉呀,我们的无瞍好厉害啊,长智谋了!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语来,真是不简单啊,在下佩服佩服!”畛域玩笑道。“有句话叫做‘挨金是金挨玉是玉’,我挨着您寒武战神我自然要长见识啊!”“唉,北在哪里,哪边是北啊?”“在那边。”说着,无瞍一指北边。“噢,原来在那边啊,我还以为在那边呢!”说着畛域他一指南方:“我现在找不着北了,我们的无瞍夸得我直眩啊!”说笑之间两人已然飘身直进,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们已然出了这面巨型黑泽。两人又闪出了也不知有多远,于他们的前方忽然传来了水声。
于畛域的心头忽然一动,畛域他不禁加快了行速。又是数里之后在他们二人的正前方即出现了一条大河。等来到了这河边两人飘身落下了。但见这河水青亮亮的发着青光,急湍处波涛汹涌涛声如雷,平静处竟如凝金又如镜屏。河道曲曲弯弯直弯向前面的巨壁,而在那巨壁之上早已然被这河水给溶出来了一个巨大巨大的山洞,这河水穿洞而过流向了远方。
畛域看着看着心中不禁顿起了问号:“难道说这就是无瞍所说的涩酸河?神乎其神的、说起来令人悚然的那条河吗?”可畛域他刚想到这里,无瞍在这一旁说话了:“主人,这就是我说的那条涩酸河!”“真的吗?”畛域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而后畛域他不禁笑道:“无瞍,我看这也没什么啊,我飞过去不就行了吗?何必大费周折到什么风池渡口呢,又是什么……什么的?”无瞍则急忙说道:“不行,万万不可!”“为什么啊?这河水不就是涩酸吗,我们不碰它不惹它不就行了吗?”畛域他惊问道。
可但听无瞍叹道:“唉,主人啊,我忘记告诉您这河水不仅是骇人的神酸,同时它还带有巨大的斥力,这斥力之大远远超出了人的想像,别说是人,就是巨山、巨星到了这河水的上空都得被斥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什么!”畛域不禁骇然。无瞍则继道:“若是外界无物体从它的上空飞过这条河这河水是不会产生斥力的;反之它即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