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干笑:“百强必有一弱,但论钓鱼,我可强过他。”
曾静切了声:“不是老夫打击你,老夫在下面瞅着,什么不知道,那小子早就有鱼上钩,只是放过了而已,他在那等着你先钓上来呢。”
太子一愣:“还有这种事儿?”
曾静摇摇头:“你都忘了他是谁?天下渔郎,他的垂钓之术,远在你之上啊。”
太子忽然有点恼怒:“混账玩意儿,谁用他让着。”
曾静道:“以为他是给你看的?实则是给他三叔看的。这才是臣子知进退之道。”
太子唔了声:“好小子……不过说起来,他做东西是真好吃,你说我怎么生了这么个老饕出来?莫不是食神在天上无趣了,投的胎?”
曾静笑道:“论这个,别说你,刚咱们还说到太白居,也一样白给,还天下第一楼呢,周铁胆见过他之后都觉得自己以前吃的是屎。”
太子狂笑不止:“周铁胆这家伙……哦对了,假若这小子出世的时候已经肯定太白居是我们的,他是不是已经和周铁胆勾打连环?为啥周铁胆一直没说呢?”
曾静愣了下:“这个……不好说,毕竟他出事之前,从未见过周铁胆。而这件事,我们又做得极度隐秘。若是知道,可就值得深思了。假设知道,他是敢于和周铁胆坦诚相见的,周铁胆没理由瞒着我们,但偏生没做声,这里面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周铁胆并不十分肯定,正如老夫当时一般。第二,则可能是那小子的安排,毕竟这小子心机太深。”
太子皱皱眉:“这小鬼头,我都看不透他。”
曾静道:“可不是,别光说太白居,临江阁又是怎么回事?先是龙江太白,后是沧澜临江,八大家他为何独独对这两家青眼相看?”
太子也愣住,捏着下巴百思不解。
“云锦确实不知他身份……”
曾静道:“裴阁老口风最严,这也是当初先皇选择他来创办临江阁的缘故。”
太子道:“所以说才奇怪,这小子……究竟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