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道:“说句良心话,当初您二十多岁,还没发觉临江阁和太白居背后之事……”
太子点点头:“布局从百年前开始,父皇都没出生呢。”
曾静忽然目光一闪:“你说……白鹭洲是不是……”
太子道:“也不排除,毕竟他从前和渔老也未有过交集,却不知如何登上了白鹭洲,还和渔老相处莫逆,匪夷所思。”
曾静道:“也就是说,这十年他虽然未曾出世,却已经在探索,甚至在布局?嘶——一个孩童,为何这般可怕!”
太子略带兴奋:“若一件事是意外,这么多事发生了,就不再是意外。只能说,他天生非常之人。”
“真是细思极恐……”曾静忍不住感叹一阵,才看看太子:“说起来,你这个当爹的也是非常之人啊。”
太子却笑笑:“一代后浪推前浪,比不上儿子喽。”
曾静笑道:“太孙天生妖孽,但太子亦谋略非常,也曾不知不觉让那极乐城、太白居、临江阁尽归麾下。”
太子淡然一笑:“以后都是我儿子的,他要做天大的事,就要有天大的本钱。”
曾静道:“他可不缺本钱,不说人,如今这银钱谁敢跟他比,别忘了另一位天下三智也在他手中,最有钱的那位。”
太子笑了:“这小子,对女人十足有一套,不像我,从一而终。”
曾静戏谑:“他身边的女人,可都不一般,将来怕是家宅难宁。”
太子哈哈大笑:“那是他自己的事儿,要是管不住,活该,谁让他贪的。学学老子多好,知道搞不定,一个就行。”